煩躁
男人來回剁步,活像熱鍋上的螞蟻,隱約透露出快要爆錶的煩躁感。
他鬆開如同筆挺西裝一般漆黑的領帶,像要鬆開自己的緊繃,但就像白色的襯衣早已經沾滿汗水,很多事情無法回頭。
他不過開個小差去國外度了假,回來國內,就發現各大報媒體頭版都是自己的公司。
一夕之間,成為千古罪人,公司資產莫名其妙被掏空,公司莫名其妙宣布破產,整個辦公室人去樓空,莫名其妙。
「完了完了,我大概會被暗殺了。」


光本是投映在海面上的波粼。
它沒有義務透過重重的阻撓,灑下微波,只為了溫暖這神祕的國度。
但光芒仍像是淡淡落在額間的吻,迴盪在了那美麗的海洋之心。。
「為什麼呢?」孩子傻傻地問了。
「因為它眷戀歌圖。」父親溫柔地說。

傲慢
它是一朵傲慢的花,總是錯生季節。
應該生長在冬天,卻遲遲未展枝盛開,最後在春天緩緩醒來,慵懶地恣意盛放。
只因為它不想跟同類的花一起分享冬季。
他要霸占整個春天的美麗,因為春天的美麗只因為有它。

顛倒
透過地上積水映照的是顛倒走向的人影。
水中的大街上人來人往,正值下班潮,看上去人聲鼎沸,我卻聽不到一聲喧鬧。
當我抬起頭來,才發現我的世界冰冷孤寂。
我又不小心忘記,我獨自一人被困在這個空無一人的鏡中世界了。

奴婢

奴婢,便是一生為奴為婢,一生奴顏婢膝。
她知道自己擁有與身分不配的美貌,便一直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深怕這皮相會為自己惹來什麼禍事。
然而再怎樣的低調,也難掩水翦雙眸裡頭那清澈靈動。

身為主子的他,出身非凡。
而他一眼就選中了她。
沒有什麼是他不敢擁有的,更沒有什麼是他得不到的
但從她空洞回望他的眼裡,他凝望出一種絕望。


信仰
她是個心靈手巧的繡娘,她畢生最大的念想就是穿著自己的嫁衣一生隨他。
年年盼啊望啊,就是想要快點長大嫁給鄰家的這大哥哥。
待字閨中的她一針一線甜蜜蜜地縫著嫁衣,滿心的小女兒情懷。
終於,到了及笄之年,但那嫁與他的人不是她,而是長相與自己九分神似的嫡親妹妹。
不料原來到頭來終是為人作嫁,曾經的甜蜜都化作點點血淚。
一生的信仰,支離破碎。

相遇
他是亂世裏成功的商人,但此生最令他後悔的是自己的成功。
生意做這麼大,大到失去了她,失去他世界中的唯一。
相遇太早,也許是他們的宿命。
又或者只是掩蓋過她未曾屬於過自己的自我安慰。

軼聞
最後你們的偉大,終將成為耳語與軼聞。
無人可窺探你們往日的轟烈與睿智,只剩殘留在風中的影,雨裡的沙,仍倒映著你們的年輕的生命。

生於塵埃,逝於沙土的少年啊。
我景仰過你如冰如火焰的眼眸,視死如歸的信念。
即便這盛大的饗宴終止於一場煙花燦爛後的萬籟俱寂。
謝謝,這個世界你曾經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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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辣清爽系麻婆少年・ิω・ิ. 2014生日企劃
# 第一次寫大菅,有點小緊張
# 會有比較多大地的視角


大家都說高中時代的朋友,會是你一生的知己。不需要言語,不需要動作,甚至一個眼神,他就知道你的心裡下一個念頭,無人可敵的默契。

曾經澤村大地對此不以為意,深表不信,他以豪邁的姿態笑著說:「這說法太武斷。」的確,為人認真踏實的他朋友很多,每一個時期的朋友都是兩肋插刀,從沒有主動斷過誰的聯繫。哪有一生不一生的問題?他珍惜身邊的每個人,自然沒有誰是最知己,誰不夠知己的問題。

哪知道,這振振有辭的鐵齒發言,卻在努力為夢想奔馳、揮灑汗水的時光中,因為這麼一個人而落空。他不偏不倚地成就了澤村大地人生故事中,最美的一處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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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段子,試寫
► 升上大學以後的遠距戀愛


「又是你老婆打電話來查勤啊,影山。」

「我們可以幫你告訴你女朋友,你在我們這邊都很乖,每天早早上床睡覺,眼睛一次都沒有亂瞟女生,沒有看胸部、也沒有看大腿。人家不知道還以為你有問題呢!」一群人靠著影山的手邊吱吱喳喳,故意高於平常音調在碎嘴。

「電話費很貴,你們不要吵。」影山側身,一手掩著話筒,一邊用眼神告誡他們識相點,卻沒有半點生氣的跡象。

「男生愛女生,羞羞臉,羞羞臉。」單身少年們沒好氣地嘆了一聲,雖然還是十分好奇想偷聽影山講電話,但是又沒膽偷聽到底。活脫脫就是一群沒對象又覺得別人葡萄比較甜的幼稚鬼啊。

「呵呵,你終於又交到很多好朋友了,看來你過得很好。」雖然日向的語中滿是往常的開朗朝氣,但影山還是嗅出了一點點吃味。

「如果你在這裡會更好。」

日向有些彆扭,生硬地轉移話題:「對了,嗯,明天加油,我要先睡了,先打電話來跟你說晚安。」

「今天怎麽這麼早睡。」

「明天就能看到你了,我想到想著就有點睡不著了,先躺在床上培養睡意。可你千萬不要放水噢,我可不會輸給你,不管十年還是二十年。」又是這句賭氣的老話,可怎麼聽在戀人的耳裡都像是拐彎抹角的情話。

「我等你。」影山嘴邊的微笑像蜜釀一樣,甜膩到出水了,一旁同學幾乎被閃瞎了眼睛,直呼老天爺實在太不公平了,連這樣的遠距離戀愛都可以無差別放閃。

「.......」電話那頭的人而已經臉色潮紅到說不出話了,用被子害臊地悶住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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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文
# 微肉(?)

從混亂的夢境中醒過來,敦什還有些宿醉後的暈眩,坐起身子,因起身而滑落蓋在身上的被褥,未著片縷的身體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紅痕跡。

他扒了扒凌亂的髮,慢慢張開瞇成一線疲憊的雙眼,眼下厚重的黑眼圈似乎又因為昨晚很差勁的睡眠,加重了一圈,慵懶地抬了抬眼確定自己已經在家裡了,打算等會兒打開床邊的抽屜拿出阿斯匹林來吃。

但他沒發覺這不是他的房間,噁心想吐、暈眩頭昏的鎮狀干擾他的思緒,讓他沒想清楚這是一件多麼矛盾的事情。

敦什右掌撐著腦門,感覺頭痛到快爆炸了,像是有人一直敲門一直敲門,敲到門都快軟爛掉了。

但隱隱的卻接受到自己下身某個部分傳來比宿醉的腦門更劇烈的疼痛。本來以為是自己熬夜外加糟糕的飲食,導致痔瘡發作,隨即摸了摸下身疼痛的器官,手中卻是濕濕黏黏的觸感,往眼前一擺,修長的手指間那黏稠液體,紅紅白白的好不精采。

他一張俊俏的臉龐,陰鬱非常,原本睡眼惺忪的眉眼滿是厲色。他憤怒的站立起來,掀開整床的被褥,卻見床上那人還睡得香甜。

磨著牙,蹭著床,酒酣過後,舒服的不像人樣,令他更加憤怒。

「去死吧!你這個廢物垃圾為甚麼你要被生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敦什跪坐在對方結實精瘦的胸膛上,雙掌死命地掐住他的頸項,像要阻絕任何一口氣被他吐出的機會,凶狠俐落,只差沒有整個牙口對準頸部大動脈,狠狠咬下去。

「......我也不知道呢,哥哥大人。」韓知睡得迷迷茫茫,脹紅的臉一時之間說不出任何話,卻還是半夢半醒間,嘻皮笑臉地擠出了一句挑釁。

「韓知,你不得好死。」憤怒的反唇相譏,敦什恨不得現在就手刃這個沒節操跟禽獸沒兩樣的親弟弟。

「我知道,但死在你懷裡,也是有價值的了。」一雙大掌捧著敦什的臉,狠狠的親下去,一計火熱香甜、不知死活的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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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還不太熟設定
# 兩個笨蛋的挑燈夜戰 (?)
# 第一次寫這對,有點個性崩壞

「這麼丟臉的事情,你好意思讓前輩們知道!」在日向吶吶地問了一聲,為何不請教學長,要我們兩個自己在這邊磨呢?後,影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激烈又急促地用話堵住日向的口,他也只好認分地埋頭進去課本跟習題裡。

其實我不介意啊,日向擺著搖搖欲睡、昏昏沉沉的腦袋,心裡想著。

這裡是影山的家,影山的房間,影山的書桌。他也無法釐清自己跟影山到底算不算是朋友,是朋友的話到對方的家去玩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阿泉、幸治也經常來自己家玩,有時還會乾脆睡在他們家,但今天的情況很微妙。

因為這個對象是那個影山。

日向太習慣於沒有課堂的時間就和他湊在一塊兒練習,好像自己往身邊一看,他就該在那裏。但這麼近的距離看著他,卻彷彿第一次。「實在好可惜啊,在球場上這麼聰明的人,反觀課業卻...?」可是轉念一想到對方有時候的不可理喻和自然流露出的討人厭氣息,對自己兇猛又不講情面,本來的遺憾感卻轉變成一種樂天型的幸災樂禍,日向傻裡傻氣地笑了。果然老天爺是公平了,有一好沒兩好啊。全然忘記自己坐在一個間斷休眠火山旁邊,自顧自地開心著。

「你還笑得出來啊?我看你又混過半個小時了。」影山實在不了解,危急關頭,他還有心情在那邊嘻笑。

「如果你被當了,可是整個暑假就要來學校暑修,大概到開學以前都碰不到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會吧。」日向捧著頭作風中搖擺態,欲哭無淚。

又過了一個小時。

日向頂著一頭因為困惑、壓力而不斷搔弄,凌亂的橘髮,轉著椅子,玩著手指繞著手指的遊戲,鼓鼓的腮幫子似乎藏了很多話。今天他們之間少了一顆排球做相連,總覺得說什麼樣的話,做什麼樣的舉動,都有種說不出來的不自在感。

日向吞了一口口水,最後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影山,可是你說我們兩個這樣,真的可以嗎?真的有效嗎?真的不會被當嗎?暑假真的不用暑修嗎?」

「你不相信我嗎?」影山的眼睛裡清明一片,日向望進去,也只看見自己的倒影。

「啊啊啊...我相信你啊。」眼神不敢直視他,飄忽而去。不是違心之論,只是不太相信你的成績而已。

「哪,這是我向學長們要來的歷年考古題,還有出題老師班上的小考考題。」影山聽出他聲音裡不完全的誠意,也沒生氣,不急不徐從L夾中抽出一疊紙本資料。

「你怎麼不早點說,害我看了這麼多書。」日向嗚嗚作聲。

「你連基本功都不會,有這些東西也沒用,你看你現在把課本公式都複習完了,應該可以看得懂了吧!」影山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平常覺得沒有溫度的話語,都變得很動聽。

其實影山,人還不錯,日向心想。

/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灑落,打在他們正青春的臉龐上。他們徹夜未眠,卻也檔不住周公的召喚。在算完最後一題數學,兩人如釋重負地累垮在桌上,影山的手裡甚至還握著自動鉛筆不放,往前一趴,就這樣面面相對,沉沉睡去。

「叩叩,起床囉。」見沒人回應,影山的母親逕自推門而入。

看到他們認真的模樣,不禁感到欣慰,影山好久沒有帶朋友回家了,上了高中以後的他真的改變好多,果然是長大了。

「再過半個小時再來叫他們起床好了。」實在太可愛了。影山的母親望著兩人趴在書桌上酣然的睡容,在準備推門而出的時候,忍不住掏出手機偷偷拍了一張。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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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推開門沒看到什麽奇怪的景象...XDD
520快樂,雖然這文甜度不太夠(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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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龍吟
# 江海中心
# 那年母親節之後

連日的趕工拍攝堆積起來的疲憊,在他眼底積成了一股疲態。在殺青酒後的宿醉裡更是火上澆油,不見消長。眼前電影放映著,他卻隨著主題曲漸入夢鄉。他是被一陣輕搖給震醒,被驚擾的不悅在眼神中凝聚成一股厲色,卻被來人軟軟的笑語給融化。

「海哥,別睡了,等等還要訪談。」穿著一襲珊瑚紅色短版雪紡紗禮服的俏麗佳人笑語盈盈,勾起他的手。惠然的存在,就像一塊甜嫩的果凍瞬間降溫他怒意滿點的心。


一干演員們坐在高腳椅上,參加首映會後訪談。

眾多的媒體、麥克風設備架設在面前,不論經歷多少次這樣的場合,江海還是會有點緊張與恍然。每一次都像夢想第一次實現,超越想像令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他此刻就在這裡。

「江海你好。」

「主持人你好。」他勾起唇瓣,朝著主持人點頭,在對著媒體點頭微笑。可以想見在鏡頭之後的人們又將再次為他瘋狂。

「對於初次飾演這種類型的角色,您好像很駕輕就熟?」

「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歷,但我平常就喜歡觀察人,希望這樣的揣摩觀眾會喜歡。也很謝謝編劇寫出這麼棒的劇本與角色。」

「相信觀眾們都很好奇,您和惠然一起演戲的印象是?」一旁演員群裡傳出不專業的笑聲,有點幸災樂禍。

他轉頭看去,剛好對上惠然的眼睛,眼神裡充滿著信任與憧憬,她對他粲然一笑。那美好剎那間令他失神,卻讓他從思緒中理出一條蛛絲般的細微情緒。曾經也有一雙眼睛是那樣全然的信任,凝望著他。

「惠然是個非常棒的演員,請大家期待她在劇裡的演出。」

「最後請向觀眾說一句話吧!」

「好的。」

沉默了三秒後,他說:「謝謝你們讓我們可以站在這裡,也許過去的某天,我們只是一個人孤單的面對著自己的夢想,但是總是有一個最初響起的掌聲,期待的眼神,驅策、鼓舞著我們前進。」

「傅……」他輕啟唇瓣,那兩個字卻含在嘴裡,含糊不清。

傅齊,謝謝你。

「謝謝你們。」

他最終仍舊沒有說出口,傅齊,謝謝你。

我永遠的第一觀眾。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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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天,她才知道半生風雨同舟的夫君不是同心人。


他曾說那將軍是他的劍,他的家國是他打下的,他愛才惜才。


原來他是愛他勝過自己的生命。


何其諷刺,她是他的妻,卻只配得在死後留下夫君的姓和她的氏,烙印著的是浩浩皇族與母家的榮耀,那都不是她的。 


直到這天,她才知道帝王不是沒有淚。


他眼裡傷痛的淚水,卻是她眼底過不去的坎與傷痛,如此撕裂與灼燒。


難怪即便新婚燕爾,他的眼中凝望不出濃情;難怪這些年來他對自己一向相敬如賓。


眾人讚頌這后妃之德的背後,埋藏著帝王用重重烙鐵關押心門裡的一個念想。


他不是無心,只是為了社稷為了這龍椅,他不能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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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告白,不使用「喜歡」,「愛」等字眼
你這麼想知道,誰占據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照照鏡子便可知。


2.分手,不使用「分手」,「再見」等字眼
他用謊言為我送別,「明天見」,但我們並沒有明天。

3.死亡,不使用「死亡」,「盡頭」,「到此為止」,「那邊」等字眼:
他以為還有明天,卻不知道自己沒有機再會說出「明天見」這三個字。


4.重逢,不使用「好久不見」,「歡迎回來」,「記得當年」等字眼
他為我下馬,我摘去斗笠,相視一笑,彷彿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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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OOC│即興練筆
CP:師兄妹
寫作BGM:采詩人 By 妖言君


 


師兄病了。


紅霧以為她的師兄永遠都是那樣健壯,沒想過他也會脆弱。有事沒事逗逗她,鬧得她追著他滿山遍地的跑,笑成一塊堆躺在山川草色間的那個師兄,好像一夕之間不見了。躺在床上的那個蒼白的人,好陌生。


師兄這一病就是好幾個旬日不見好,她覺得好無聊。流水淙淙的溪澗一時之間無趣無奇,她沒了抓抓魚兒撈撈蝦的樂趣,連桌上多了些肉都沒興致吃了。


「綠煙,你好好休息,師傅下山為你買草藥去。」她看著師傅替師兄蓋上棉被,在額間蓋上沾濕了的巾子。


躲在門邊的她不知道可以幫上什麼忙,只是害怕著,淚珠滴滴答答的落下,萬一這風寒好不了怎麼辦?


這都要怪她十二月的天裡,還把師兄推進了山泉裡。


但師傅一句話也沒有責備她。


師兄也沒有一聲責備。


她滿心羞愧。


「紅霧進來,好好看著你師兄,師傅去去就回。」


「嗯。」她怯怯地走進床邊。


 


未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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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uit  

紅帳裡,瑞獸口中吐出裊裊香塵,讓此地彷如繁花深處。
女人慵懶地從床榻中支起身,綢紅的被褥順勢從她身上滑下,露出光華潔白的肩頭帶著點胭脂色,渾身透散著陣陣的綺羅香。
「艷骨,你起來了。」
撥開重重紅絲,男人手捧著金盆,裡面盛著溫水,緩步走向她。
為她洗漱更衣,小心翼翼的梳理她一頭的秀髮,無一舉止不溫柔,像在手裡端詳珍珠一般呵護備至。
女人不時舒服得像貓似的輕呢幾聲,讓男人壓抑的心又忍不住再次沸騰起來。
「艷骨你再喊喊我的名字,你再喊喊。」掠影望著明鏡中美豔如斯的她,低聲下氣的懇求著,像條繞著主子腳邊都轉的狗兒,討寵只為主子多一眼的愛憐。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花艷骨媚眼裡一派空明,像一片淨湖,盛不住一絲情思。嘴角仍是那一貫深意卻美麗的笑容,語氣盡是無辜,好像來人多一點的重話與苛責都是罪過。
你對我的不是愛情,你只是要有人記住你,憐惜你。
無妨,即便你恨我,那也是在乎我。
殺我父兄的代價就是你擁有我但永遠得不到我。我不愛你亦不恨你,我絲毫不在乎你。
不能同赴黃泉,那我就與你同活。
用我一生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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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k點文,好像是阿冰點的 


圖源:《艷骨》廣播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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